二軍長說:“大哥一去,羅氏羣龍無首,只怕會起事端。”
三軍長說:“大哥走了誰帶我掙錢,你不能走,我們的頭腦你行,帶不了這麼大一個國家,再說羅氏只服你一個人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兄,兄弟們,我必,必須去。”
導員說:“這事不是你們能決定的,都起來吧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都,都回,回去坐,坐下,聽,聽我說,說完。”
三位軍長回到座位坐下,羅大舌頭說:“此,此一行命,命中注,註定。你,你們就,就不要再,再勸,勸阻了。誰說我揍誰。”
二軍長說:“大哥,我們羅氏以大哥爲名,大哥在羅氏纔是羅氏。”
導員說:“商議過了,如果我們回不來你們三個共同執掌大局,廢羅氏國號,改塔幹部落。”
三軍長說:“大哥。”
羅大舌頭一擺手說:“我,我的意,意思。”
導員說:“如果你們想扶持古日就盡心扶持,如果不想就你們三人共同執政。但是要保你們大哥家小周全。”
一軍長說:“大哥,我們定會盡力扶持古日上位。”
二軍長說:“大哥你如果能回來一定要回來,羅氏不能沒有你的執掌。”
導員說:“我們商議了兩套方案,第一套暫時把中隸軍的部隊和屬地分爲三分,你們三位軍長一人一份。
第二套方案,合兵一處你們三人共同管理,一軍長掌兵權,二軍長掌政權,三軍長掌財權。
參議院依然存在,事務還是由參議來決定。兩套方案由你們選擇。”
話音剛落,所有的議員都沉默了。都在各自想着這個問題,羅大舌頭明顯是有些心急。
因爲沉默代表着這些人心裏有小算盤,往小了說是是小算盤。往大了說就是隔懷鬼胎,只怕我們一走他們就會產生分歧。
導員說:“各位議員,你們需要考慮很久嗎?”
一軍長說:“我支持分管。”
二軍長說:“我也支持分管。”
意見一致,所有人都同意分管。
這個道理誰都懂,看似三個軍長一起掌管的羅氏國,實則是把他們的實權削弱了。
每個人手中的三個權力被分出兩個,看似各自擅長的一個權力被加大了,實則是給他們加了兩個約束。
讓他們三個人各自約束對方,誰都不想有約束,誰都有私心。
畢竟這段時間他們都各自爲王,習慣了自己一個人說的算的生活,現在突然要剝奪他們的權力當然不願意。
羅大舌頭站起來說:“我,我放,放權,但,但是你們必,必須答,答應我幾,幾件事。”
一軍長說:“大哥你說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如,如果我回,回不來了,第一,你,你們必須照,照顧我,我的家小。
第二,一方起了戰,戰爭,其,其他兩,兩方必,必須支,支援。
第三,三十年之,之內你,你們三,三方不,不可起任,任何戰,戰爭。”
導員說:“看在你們大哥這麼多年一直對你們不錯的份上,這些事難不難。”
一軍長想了一會說:“不難。”
二軍長說:“不難。”
冠寵六宮很囂張 三軍長也說:“不難。”
導員說:“好,那就這樣決定了,今天晚上就把虎符和玉璽交給你們。”
羅大舌頭拿出一個盒子放在會議廳的桌子上說:“我,我會去,去庫,庫裏拿,拿一些金,金銀當,當作盤,盤纏。”
一軍長說:“都是大哥的,拿就是了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但,但願如,如此吧。”轉身給了我和導員一個眼色就走了。
導員說:“你們商議一下如何分配吧。”
說完我和導員一起走出了參議大廳,把六位扔在了會議廳。
導員對羅大舌頭說:“是不是很失望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變,變法讓,他們更,更獨立了。”
我說:“凡事都有兩面姓,最起碼羅氏變的強大了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這,這就是咱,咱們現代人和,和古代人的區,區別。” 導員說:“交權的感覺如何啊?”
羅大舌頭說:“我特麼就,就想回,回去,這,這王位在,在我身,身上就,就是個擔,擔子。”
我說:“難得啊,男人自古愛權,你能視權力如糞土,實屬不易啊,老話說的好。可了不滴哦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也,也不,不能說視,視如糞,糞土,我,我還是放,放不下那,那些金,金銀。
星程攻略 什,什麼王,王權富,富貴,什,什麼人,人上人,只,只有金銀才,纔是真的。”
導員說:“放不下你還能全部打包帶走啊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咱,咱們可,可以多,多帶一,一點啊,這一路得,得花不,不少錢。”
導員說:“如果咱們快馬加鞭得用多長時間?”
羅大舌頭說:“多則一,一個月,短,短則二,二十幾天。”
導員說:“老傢伙不是快死了嗎,不知道能不能熬這麼久。”
我說:“咱們只能盡力了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我就納,納悶了,老,老和尚跟我,我們這,這邊的活,活佛一,一樣,什麼都,都知道。”
我問羅大舌頭:“真的又活佛嗎?”
羅大舌頭說:“當,當然有,我,我還見,見過。你,你們知,知不知,知道奪,奪攝。”
導員說:“當然知道了,有些孩子在生了一場大病之後就可以背誦許多的經文,甚至有預知未來的能力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就,就是這,這,這麼回,回事。奪,奪攝他,他們的是,是達 賴祖,祖師的靈,靈魂。
你,你們猜怎,怎麼着,有,有一次我,我尋思找活,活佛問,問我該怎,怎麼回,回去,你們猜活,活佛是,是怎麼說,說的。”
我說:“怎麼說的?”
羅大舌頭說:“說我不,不屬於這,這裏。”
導員說:“還說什麼了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我,我問他該,該怎,怎麼回,回去。他,他說他不,不知道。”
導員說:“是不是冒牌他怎麼可能不知道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就,就是不,不知道,人,人家不,不說我,我總不,不能抽,抽人家一,一個嘴,嘴巴吧。”
我說:“可能他是不想告訴你了 。”
導員說:“天機不可泄露,都這麼玩,其實知道就該死。”
純情大明星 羅大舌頭說:“也不,不能這,這麼說。就,就跟玩,玩遊戲一,一樣。一,一開始就告,告訴你怎,怎麼玩你,你還,還會喜,喜歡玩嗎?”
導員說:“羅老二自從當了幾年皇帝文化水平提高了不少啊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不學習怎,怎麼能,能管,管理十,十幾萬人,人的部,部落。”
我說:“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不用說我,我也胖,胖啊。”
和羅大舌頭分開以後我就和導員回了自己的帳篷休息了。
我的清純校花老婆 第二天六位議員過來送我們 ,看他們的黑眼圈就知道昨天晚上爭論了很久,看來有點分的不均勻的意思。
辭別他們帶着一大包金銀和糧食就踏上了歸途,經過一個月的奔波總算來到了我們曾經居住過得地方。
一別數年,看着我和導員用石塊木頭搭建的小屋不禁有些辛酸。
歲月匆匆,往日種種還歷歷在目。導員表情非常凝重,可能是回到中原就想起小七了吧。
走過那條熟悉的路,茶館還是那家茶館。只是多了許多了房舍,遷來了許多人家。
以前丫頭的房子也是已經破敗不堪了,牆都塌了。院子裏的野草長的有半人多高,此時中原正是秋收時節,到處都是忙着收割糧食的農民。
走到海通和尚的那間小屋,發現已經多了一圈籬笆。房子也重新蓋了一間石頭房子,院子裏放着一個磨盤養了幾隻雞鴨。
導員說:“和尚還俗了,怎麼還養上牲畜了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不,不會搬,搬家了吧。”
我說:“去問問再說吧。”
導員過去晃了幾下門吆喝着說:“有人嗎?”
門都是用樹枝拼的,不能敲,只能晃。從裏屋走出來一個人,這不是別人正是海通和尚的徒弟,就是送信的人。
那人一看是我們來了,急忙過來把門打開請我們進來說:“我家師傅等你們很久了,快請進。”
進了屋發現兩個和尚對坐在一個棋盤的兩邊,一老一少。
老得就是海通和尚,剛好我們可以看見他的臉。那個年輕的和尚背對着我們,兩個人正在專心致志的下棋。
好像所有的事都跟他們沒有一點關係一樣,我們推門進去他們連理都沒理,只顧着下自己的棋。
契約婚姻:總裁前妻不要跑 羅大舌頭往前走了一步剛要開口被海通和尚的徒弟給攔住了,對我們搖搖頭示意不要說話。
我們知道像這種佛法高深的人都是怪脾氣 所以也只能在一邊靜靜的看他們下期。
幾年的光景海通和尚似乎老了許多,一隻手那麼長的白色鬍鬚垂在下巴,每伸手拿一次棋子都會飄動幾下。
兩腮和雙眼都已經凹陷下去,好像一個一個月都沒有吃飯的人。
滿臉的皺紋都是歲月在他臉上刻下的痕跡,幾年前他還是面色紅潤有光澤,沒想到現在已經這般摸樣。
拿着棋子的手幾乎都在微微顫抖,眼神卻綻放出一股精光。
下了大約有半個小時的棋,海通和尚對那個年輕一些的和尚說:“靜空,你又輸了。”
那個叫靜空的和尚說:“師傅棋藝有精進了。”
這個聲音非常的耳熟,想了一會纔想起來這個人是小七。
沒想到他已經出家了,還跟隨海通和尚。
導員的眉毛幾乎都擰到了一起,這是我們始料未及的,沒想到。
海通和尚對我們說:“三位久等了。”
我說:“大師,應該是您久等了。”
海通和尚露出了一絲久違的笑聲說:“入坐吧。”
我們三個做成一排,就坐在小七後面的圓蒲上,就是和尚打坐用的墊子。
海通和尚對小七說:“靜空,你也過去吧。”
小七說:“是,師傅。”
然後拿起墊子坐到我們身邊,看着導員的時候雖然表情木納,可是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。
海通和尚看見我們做好以後就說:“四位並非本不屬於這裏,既然已來,則是緣。今日招你們同來是老衲有一事囑託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大師您,您說, 有,有什麼事我,我們一,一定赴,赴湯蹈火。”
海通和尚說:“老衲大限將至,想請四位爲老衲操持後事,尋得一處安靜之所讓老衲長眠。”
導員說:“怎麼會死,這不是好好的麼。”
海通和尚說:“施主有所不知,生死各安天命,老衲也無法拜託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大,大師我,我們想,想回,回去。”
海通和尚說:“回何處?”
羅大舌頭說:“回,回家啊。”
海通和尚說:“你的家在草原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不,不是,回,回我們那,那個朝,朝代。”
海通和尚說:“如今你已是草原霸主,金銀富貴享之不盡,爲何還要回去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我,我想我,我媳婦。”
海通和尚說:“可能她已不在人世了 你還要回去嗎?”
羅大舌頭說:“要。”
海通和尚說:“南無阿彌陀佛,施主癡情,老衲欽佩之至,可是人已經不在,還回去作甚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上墳,燒紙,守墓。”
海通和尚說:“你可守多少春秋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一世。”
海通和尚笑了一下說:“施主,凡塵往事都逃不了一個因果,各位今日之果,皆是昨日之因。
老衲想問各位一個問題。”
羅大舌頭說:“大師,您說。”
海通和尚說:“幾位來此多少歲月。”
導員說:“三十幾年了吧。”
海通和尚說:“眨眼幾十載,幾位可否知道幾十載跟一日是何區別。”
我說:“幾十載是由千萬個一日累加所成。”
海通和尚說:“施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天明而作,日落而棲。幾十載和一日又有何區別。”
導員說:“這話是何用意。”
海通和尚說:“施主多慮了,老衲只是跟施主討論幾十載和一日的區別。
老衲已是行將就木了,送各位幾句話。
匆匆數十載,過眼雲煙,如南柯一夢,眨眼即逝。
凡是皆由天定 ,萬事隨緣,不可強求。
南無阿彌陀佛。”
說完話就把頭低下了,羅大舌頭說:“大,大師,您,您不,不能說,說的明,明白一,一點嗎?”
海通和尚沒有搭理他,仍然是低着頭不言語。
我說:“大師,大師,您睡着了嗎?”
旁邊的小七把手合十放在胸前說:“南無阿彌陀佛,師傅已經圓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