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等我把最後一針縫好的時候,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,我開心的給娃娃穿上,然後衣服自然就出現在了景言本尊身上。
很合適,很帥!
我的眼幾乎都要被亮瞎眼了,看慣了景言穿古裝的樣子,現在看他穿現代的衣服,真真是甩那些明星小鮮肉好幾條街!
“蘇蘇好看嗎?”
“好看!”我由衷的讚歎:“景言,你真帥!”
景言的尾巴瞬間翹了起來:“蘇蘇,是不是被我迷住了?”
我點頭:“有點!”
景言很開心,不過眼底閃過一抹狡黠,我感覺他又在打什麼壞主意。
果然,下一刻景言就說:“蘇蘇,我決定了,我就是要用我的人格魅力征服蘇蘇,讓蘇蘇愛上我!”
我…
“景言,我今天開了兩個賬戶,除了我們花的還有交房租的錢,還有其他生活費外,我在每個賬戶都存了20萬。一個給我一個給你!”我把開好的卡交給景言。
景言沒有接:“我不要錢,我只要蘇蘇!”
“景言,以後如果我不在的話,你也會需要錢,有錢你缺什麼自己買些燒了去!”
景言詫異:“蘇蘇,你要離開我?”
“我是說萬一!”
“沒有萬一,我會一直在蘇蘇身邊!”景言說完怕我堅持又說:“你替我保管好了!”
我想了想點頭:“嗯,以後賺的錢我們都一人一半。”
景言又無奈的拍了拍我的頭。
…
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時候,手機來了一個電話,是個陌生的號。
“喂!”
“小蘇嗎?”
這個聲音有點熟悉,是黃老闆!
“是!”
“很抱歉這麼晚打擾你了,但是你能不能過來一趟!”黃老闆的聲音有些着急。
“太晚了,明天說不行嗎?”我問。
“唉…“黃老闆嘆了口氣接着說:“如果不是十分要緊我也不會這麼晚找你,我兒子丟了!”
“報警了嗎?”我下意識的覺得兒子丟了是該先報警的。
黃老闆說:“如果警察有用的話,我也不會麻煩你了!”
我一聽事情就有蹊蹺,於是趕緊坐起來說:“好,我現在過去,你把地址發給我!”
“什麼事?”景言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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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黃老闆的兒子丟了他覺得事情不正常!”
“哦!”景言應了一聲,然後也爬起來,:那我們走吧!”
“嗯!”
我和景言到了黃老闆發的地址時,黃老闆已經在門口等我們了。一臉的焦急,人看着比之前更憔悴了。
“小蘇,你可算來了!”黃老闆看到我就跟看到親人一樣。
“怎麼回事?” 影後有雙,初心唯一 我問。
“進屋在說吧!”黃老闆把我迎進了屋子,上了二樓,進了其中的一個房間。
我一看,是個小型的監控室,幾個保鏢站在一旁,不過臉色都不太好。
我隱隱感覺,這是出大事了!
“小李!”黃老闆衝其中一個人示意。
叫小李的保鏢點開了視頻的開關。
只見視頻中是一個嬰兒牀,牀上睡着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。
時間顯示是10點鐘。
保姆給孩子換了尿布,就關了燈。
可能是視頻器材好儘管燈已經關了,畫面看的卻很清楚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大約五分鐘後,小嬰兒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,就好像有人在逗他似的。
小孩子笑了一會兒,然後又好奇的朝嬰兒牀的方向看去了看,然後嬰兒突然就像是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抱了起來。
孩子的小腿亂蹬,身體詭異的懸浮在半空中。
屋子裏的人呼吸都停止了,很難解釋這個畫面是怎麼回事,要麼是有人對視頻做了手腳,要麼就是有鬼!而顯然第一種情況不可能! 然後小嬰兒便像是被那一個看不見的人抱着從窗戶走了。
“小蘇,你看這…”黃老闆都快急哭了。我看了看他也四十多歲的人,此刻憔悴的就跟五十多歲的似的。
我也有點同情這個黃老闆,畢竟剛剛解決了大樓鬧鬼的事情,現在又攤上這麼個事。他是該有多倒黴。
“小蘇,我就這麼一個兒子,他媽媽因爲難產死了,他可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了。他要是出了事…”黃老闆重重的嘆了口氣。
我看了看旁邊的景言,景言小聲在我耳邊說:“我們去嬰兒房看看!”
“我想去孩子的房間看看!”
黃老闆見我答應幫忙,連忙領着我去了嬰兒房。
我看景言在房子裏轉了一圈,然後衝我搖頭:“感覺不到陰氣!”
我一怔?怎麼可能?
所謂雁過留名,人過留聲,人或者動物包括鬼也一樣,只要他們待過的地方就一定會有存在過的痕跡,或者是味道什麼的。
而剛剛視頻中,已經很明白的說明是有什麼陰靈待過,怎麼可能沒有陰氣?我看了看錶,小孩被帶走的時間是10點,而現在已經12點了。都過了兩個小時,陰氣散盡也沒有什麼毛病,亦或者是…
我和景言對視一眼,景言含笑,似乎印證了我的想法。
“黃總,您夫人是什麼時候過世的?”
黃總詫異:“五年前!”
我汗顏,於是換了問法:“孩子的親生母親什麼時候過世的?”
黃老闆一怔,猶豫了一下然後說:“去年8月!”
“她是怎麼死的?”
“…難產!”黃老闆說,目光中卻多了幾分躲閃。
“黃總,你不說實話,我很難幫你!告辭了”我作勢就要走。
重生一世安寧 黃老闆連忙攔住我,然後看了看屋子的保鏢示意他們出去。
我心中冷哼,恐怕又要聽到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!
果然黃老闆說:“她叫小翠,是一個咖啡店的服務員…”
原來,孩子的母親叫小翠,是咖啡店的服務員,黃老闆有一次去咖啡店的時候偶然遇見了她。
小翠是農村出來,剛進城沒多久,人漂亮質樸,黃老闆年輕時也是苦出身,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才掙下了這份家業。可惜沒有孩子!
黃老闆一眼就看上了年輕漂亮又質樸的小翠,於是對她展開了猛烈的追求。
小翠開始不同意,在她的觀念裏,黃老闆比她大了整整20歲,在農村這年齡都能當她爹了。
最後架不住黃老闆的山盟海誓甜言蜜語以及衆多糖衣炮彈的攻擊的,還是跟了黃老闆。
沒過幾個月,小翠就很爭氣的懷了孩子。
黃老闆很高興,給她在市區買了房,請了保姆伺候的跟菩薩一樣。
可黃老闆卻忽略了一個人,他的現任老婆姜萌萌,姜萌萌三十出頭家世顯赫,而且是個有文化有背景的狠角色。
她知道黃老闆在外面沾花惹草,她可以不在乎,可是揹着她生孩子就不行。
當她發現小翠後,並沒有說什麼,不動聲色的買通了保姆,小翠沒懷過孩子,自然什麼都聽保姆的。於是保姆給她天天山珍海味的做着吃,時不時給她準備些甜膩膩的糕點給她吃。
小翠很高興,覺得保姆是在關心自己,保姆還說她第一胎怕懷不穩讓她少運動,小翠很高興的照做了。
所以,幾個月後,小翠的體重暴漲,人的胃口一旦變大,就很難控制,小翠依舊每天都吃很多,可人不運動,身體又胖又虛,而且她肚子裏的孩子也很速度的長着。
終於到了生產那天,小翠的疼得在地上直打滾,保姆卻藉機早早的出去“買菜了!”等小翠自己打電話叫了黃老闆,黃老闆把她送到醫院後已經太晚了,加上小翠體虛,孩子又特別的大,最後雖然剖腹把孩子取了出來,可小翠的命卻丟了。
看着肥胖可怖的小翠,黃老闆當然沒有了當時的那份新鮮和愛憐,於是耍了他的老手段,賠錢解決。
這一回錢確實賠到了小翠家裏,小翠家本來就窮,還有個沒娶媳婦的哥哥,收了錢也就閉了嘴。
黃老闆中年得子別提多高興了,姜萌萌倒是也沒有說什麼,黃老闆本來還覺得姜萌萌通情達理,直到不久錢那個保姆受不了良心的譴責,把事實告訴了黃老闆。黃老闆這才明白過來,這一切都是姜萌萌做的局。
可當時他也沒有什麼辦法,新樓盤借了銀行一大筆錢,又鬧鬼鬧得兇,所以他不得不依靠姜萌萌家族的勢力。也就沒說什麼。
那個保姆,告訴他事實的第二天就上吊死了,留下的遺書也沒有多少字,只說自己不想活了什麼的。
黃老闆沒有追究保姆的死因,雖然他覺得可能是姜萌萌做的,卻也不想爲了一個死了的小翠,和一個不相干的保姆得罪姜萌萌,得罪姜家!
黃老闆說完摸了一把額前的冷汗,看着我說:“小蘇,我的事都說了,你可千萬要救回我的兒子啊!”
我冷冷的看着他,這個男人確實長的不錯,雖然人到中年,可風采依舊。可是幹出的事卻讓人唏噓。
雖然小翠不是他殺的,可因爲他而死,如果他不招惹小翠,不拈花惹草,不對小翠的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吧!
所以說,小三固然可恨,但渣男也不能原諒!
黃老闆被我看的心虛:“小蘇,只要你肯幫忙,酬勞方面儘管提!”
“好,黃總,還是老規矩,五十萬!”我說。
黃老闆很痛快的點頭。
雖然黃老闆無情,可是孩子無辜的。而且…這錢誰賺不是賺,我也沒有那麼高尚。
我看了景言一眼,意思是現在怎麼辦?
景言說:“小翠應該沒有什麼怨氣,她只是回來看看孩子!
我也覺得景言說的有道理,找到孩子畢竟是最要緊的。小翠是鬼,鬼的思維和人不一樣,她現在不傷害孩子不代表以後不會,不能用人的思維去想鬼。
“找他要一樣小翠生前穿過或用過的東西!”景言小聲說。
“黃總,我想要一件小翠生前用過的東西!”
黃老闆有點爲難!
“怎麼了?”我冷哼:“黃總不會連一件她用過的東西都沒有吧?”
我不能理解,就算小翠死了,她也曾經是黃老闆身邊的人,他怎麼可以絕情成這樣?不好在想想,小翠是個小三,這一切或許也是她破壞別人家庭的報應。
所以很難說清誰對誰錯。
算了,賺錢纔是硬道理,有錢不賺王八蛋。
黃老闆認真的想了想,跑到別墅的另一個房間拿出一條領帶說:“這是她送給我的,不過我從來戴過!” 我看了看那個落灰的盒子也沒有說什麼,接了過來。
“問問他小翠的生辰八字!”景言說。
“小翠的八字有麼?”
黃老闆爲難的搖頭。
“死亡時間?”
這個黃老闆倒是知道,報了一個時間給我,我按照景言說的,把死亡時間些在領帶的背面,然後找了個大碗把領帶燒了,又倒了一碗清水,把灰燼灑在水裏,景言唸了幾句聽不懂的古老咒語,接着碗裏盡然慢慢的浮現出一幅畫面。
是一個很豪華的別墅,一個穿着真絲睡袍的苗條女人正坐在梳妝檯前化妝。大晚上的也不知道爲什麼她要化這麼濃的妝容。
我和景言看的奇怪。黃老闆卻指着畫面哆哆嗦嗦的回答:“姜萌萌!”
我和景言一驚,對視一眼。
“快帶我們去!”
黃老闆當即找了車,我們一行人便往姜萌萌住的別墅去。
雖然是晚上,車走的快,可是還是走了差不多20多分鐘,我們下了車,剛進別墅,就感覺一陣陰風颳了過來,大夏天的讓人的後背不自覺生出一股子寒意。
“在樓上!”景言說話間已經上了樓。
黃老闆惜命,站在門口不敢上去,我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自己跑上了樓。
二樓有四個房間,我不知道在哪個房間,只能一個一個的找。第一個推開門是一個衛生間,裝修的不錯,很有格調,只可惜鏡子全碎了。
第二個房間是個普通的客房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。
而第三個房間的門卻是從裏面反鎖了的。我推了半天都推不開,只好進了第四個!
第四個門沒關,一到門口就聽到一陣女人的唱歌聲,是唱給小孩聽的安眠曲。
我走進去的時候,只見一個女人正抱着孩子在唱歌,孩子睡着了,十分的安靜的躺在女人懷裏。
景言站在門口,我知道他是怕貿然出手傷了孩子。
女人的頭髮挺長,遮住了半個臉,身材也微胖,倒是很像小翠的描述。
“怎麼辦?”我問景言。景言擺手,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。自己上前一步說:“放了孩子,我饒你不死!”
那個抱着孩子的女人突然擡頭看了景言一眼,居然就乖乖的把孩子放在了牀上…
這麼好說話的鬼我還是第一次見!
“咯咯咯!”女人笑了兩聲!
“你笑什麼?”景言問。
我心想景言神經病吧,鬼不是經常這樣怪笑的麼,有什麼好奇怪的。
女人沒說話繼續哼起來了歌。
這時黃老闆也來了,看到了孩子就要撲過去,我急忙拉住他,示意他仔細看牀邊。
黃老闆只一眼就臉色蒼白:“陳嫂…”
陳嫂?是誰?難道不是小翠?
“她是誰?”
“她是死了的保姆陳嫂!”黃老闆說。
我心中一驚,不好,我們上當了。
顯然景言也回過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