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個……不好吧。」葉雄猶豫了。 「愣著幹什麼,上來啊!」羅薇薇催促。
「我很重的。」
「當初訓練的時候,老娘一個人扛一百多斤的沙包,跟玩玩似的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你上不上,不上的話,我可不管你,到時候別我見死不救。」
上,必須上,上到你滿足,上到你虛脫。
既然她這麼堅持,葉雄也沒有辦法,只好扣住她的脖子,壓在她背上。
羅薇薇翹.臀一挺,蠻腰一用力,穩穩地將葉雄背上。
「你這是去哪?」
葉雄見她沒往公路上走去,反而朝山裡去,頓時有奇怪。
「公路上現在亂成一團,龍蛇混雜,不知道還有沒有殺手混在裡面,你現在這副模樣,回去很危險。我準備翻過這座山,到那邊找輛車子,再將你送去醫院。」羅薇薇回道。
「沒想到,想得挺周到的,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。」葉雄自己也是這樣想的。
對於葉雄這種挑釁她底線的話,羅薇薇已經開始麻木,懶得跟他。
一開始,羅薇薇還有些輕鬆,但是走了幾十米之後,她額頭開始冒汗了,背上香汗淋漓,把裙子全都弄濕了。
哥這樣做,不會下地獄吧?
葉雄縱是臉皮再厚,也不能再讓她背自己,於是道:「薇薇,你放我下來,讓我自己走。」
「別動來動去,我能行。」羅薇薇執固地。
都累得全身濕透了,氣喘如牛,還行,真夠倔的。
葉雄這輩子,無恥的事情做得多了,還是第一次做得這麼不心安。可是現在勢成騎虎,如果被羅薇薇知道自己騙她,以她火爆的脾氣,不把自己大卸八塊才怪。
沒有辦法,他只能厚著臉皮,繼續裝下去。
不過,再讓她背是不可能了。
「我尿急,放我下來。」葉雄只好撒謊。
「你不會故意的吧?」 婚法三章 哪有不早急尿,不晚急尿,偏偏這個時候急,所以羅薇薇懷疑他撒謊,就是不想讓自己背。
「你自己感覺不出來嗎?」葉雄問。
聽他一,羅薇薇頓時感覺背上有什麼東西著,當下羞得滿臉通紅。
男人那東西,一憋尿的時候,據會翹起來,現在看來,果真如此。
其實真相是,葉雄這貨被背著,兩人肌膚相觸,聞到她身上那芳香,滿腦子的齷齪思想,才讓身體不由得起了反應。
「早不尿,晚不尿,偏偏這個時候尿。」羅薇薇放他下來,遠遠地走開。
葉雄這才一拐一拐地進入草叢,大射四方。
半晌之後,羅薇薇回來了,她身後跟著陳寒。
看到葉雄安然無事,陳寒臉上露出驚奇的表情,眼神複雜。
「隊長,葉雄受傷了,膝蓋被流彈擊傷,你背他一程。」羅薇薇擦了把汗。
陳寒沒有任何懷疑,在剛才那種爆炸情景之下,不死已經是萬幸了,受傷那是正常的。
先前聽羅薇薇,葉雄受傷了,陳寒還以為他是重傷,沒想到只是傷了腳,這個傢伙還真是命大。
「其他人呢?」葉雄問。
「除了我們三個,其餘的警員,全都光榮犧牲了。」羅薇薇眼睛紅紅的,顯然見同事犧牲,她心情非常不好受。
「他們會被封為烈士的。」葉雄安慰。
「都是你這個混蛋,如果不是為了保護你,他們怎麼會死?」陳寒咆號一聲,突然一拳朝葉雄臉上襲來。
這一拳偷襲得太快了,葉雄還反應過來,拳已經攻到臉上。
由於腿受傷,他躲閃不及,本來也不想躲,這一拳直接打在他臉上。
葉雄直接被打翻在地上。
「陳寒,你幹什麼?」羅薇薇沒想到陳寒會向葉雄動手,連忙跑過來阻止。
「我錯了嗎,這個混蛋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,讓人派這麼多殺手來殺他,如果不是這樣,我們的兄弟會白白犧牲嗎?」陳寒滿臉正氣地大吼。
羅薇薇本來很生氣,聽他這麼,也就沒有多什麼,而是走過去將葉雄扶了起來,臉上露出黯淡的神色。
陳寒得沒錯,如果不是葉雄,會死那麼多的警察兄弟嗎?
「對不起,是我害了他們。」葉雄對羅薇薇內疚地道。
「我們當警察的,早就準備犧牲的一天,他們死得光榮。」羅薇薇擦了下眼角的淚水,道:「走吧,只有將你送到省里,我們的任務才會完成。」
一直以來,羅薇薇給葉雄的感覺,就是個胸大霸道的警花,還從來沒想到,她還有如此感性的一面。
這一刻的她,特別迷人。
「總有一天,你會幫他們報仇的。」葉雄堅定地道。
羅薇頭,朝陳寒喊道:「隊長,你去背葉雄。」
「這種人,我是絕對不會去背他的。」陳寒拒絕。
「葉雄現在都這樣子的,你讓他自己走,要走到什麼時候?」羅薇薇大聲喝了起來,情緒激動:「陳寒,你是個軍人,局長給我們的任務,是好好保護葉雄去省城,現他這副樣子,你背他不是很正常嗎?」
「局長讓我們押送他,不是保護他。」
「你……」
「我已經打電話給本市的公局,他們很快就派人過來,我們在這裡等著就行了。」陳寒道。
「不行,他們我信不過。」羅薇薇堅決拒絕。
「那你就讓他自己走著,先前都走這麼遠了。」陳寒冷冷道。
羅薇薇氣得胸口激烈起伏,她走到葉雄身邊,蹲下身子,喊道:「葉雄,我背你,我們自己走。」
陳寒急忙走過來來,攔住她,急道:「羅薇薇,他只不過是名押犯,你用得著這麼對他嗎?」
「他是我們的任務。」
「以前你押送過一名殺人犯,他中途重傷,也不見你背他,現在怎麼對這個傢伙這麼焦急了。你,是不是喜歡上他了?」陳寒眼神中爆出憤怒的火光。
羅薇薇的反應太不尋常了,她的態度,哪裡像對一名被押犯人的態度,對親人都沒有這麼好。
「我只是在執行任務。」羅薇薇臉色漲得通紅。
兩人在爭吵的時候,葉雄一直在旁邊看著,此刻見羅薇薇被逼成這樣,再不話就不是男人了。
「羅警官執行任務的時候,我無意中救過她一次,面對救命恩人,她這種做沒錯吧,難道像你一樣,像個冷血動物一樣?」葉雄冷嘲。
「你給我閉嘴。」陳寒指著葉雄鼻子大吼。
「被我中了吧,像你這種冷血動物,有人喜歡才怪。」葉雄冷哼。
見羅薇薇對葉雄態度不一般,陳寒早就不順眼了,現在見他敢罵自己,當下氣不過,狠狠一拳朝葉雄臉上擊去。
「陳寒,不要。」羅薇薇大驚。 陳寒是整個江南市警局的第一高手,葉雄如果沒受傷,也許還能贏人了,但是他拐了一腿,怎麼可能贏得了。
哪知道,聽聞啪的一聲響,陳寒碩大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,嘴上幾顆牙夾著血水一樣,從半空飄落。
羅薇薇甚至看不清葉雄怎麼出來,陳寒就倒下了。
「像你這樣的垃圾,別斷一隻腿,老子就算斷掉雙腳,捏死你就是像死一隻螞蟻一樣。」葉雄拍了拍手掌,冷冷地。
陳寒爬起來,摸了下嘴角,一抹鮮血沾在手上,夾著碎牙。
他萬萬想不到,對方廢了一條腿,還如此強悍,如果他沒有受傷,自己豈不是更加不是對手。
一抹殺意,從眼神之中露出,陳寒倏然抽出槍,指著葉雄。
羅薇薇頓時大驚,以為陳寒被葉雄激怒,才抽槍的,連忙走擋在葉雄面前,急道:「陳寒,你瘋了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,你是警察,保護葉雄是我的們的任務。」
「警察算個屁!」陳寒狠狠地吐了口唾沫,槍指兩人,冷冷道:「當警察,一個月能賺幾個錢,還提心弔膽的,老子早就不想當了。」
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什麼?」羅薇薇厲聲道。
葉雄嘆了口氣,一拐一拐地走到羅薇薇面前,道:「大胸妹,現在都什麼時候,你還不明白嗎?」
「明白什麼?」羅薇薇奇怪地問。
「我們在隧道被狙擊的情況你也看到了,先是出車禍,再是隧道電線被斷,這麼多情況明什麼,明對方早就知道我們走這條路,最起碼提前一個時知道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,我們之中有內奸,剛剛出發對方就知道我們的行車路線?」羅薇薇震驚道。
「如果沒有內奸,不事先知道行車路線,對方不可能安排得這麼妥當,如果不是我們命大,早就死在隧道里了。現在,這麼多警察之中,只剩下你跟他,誰是內鬼,還用猜嗎?」葉雄淡淡地道。
羅薇薇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葉雄,根本就不相信他的是真的。
陳寒是內鬼,怎麼可能,他可當自己的直接上司,警隊的大隊長。
可是,如果不是他,怎麼解釋他活著從隧道出來,而其他警察全死了?
怎麼解釋,他用槍指著葉雄,作為一名警察,不可能拿著槍指著自己的押送人員。
還有他剛才的那番話,這根本就是叛變人嘴裡出來的話。
彷彿一盤冷水,從頭要澆了下來,羅薇薇驚呆了。
「抓緊動手了,扭扭捏捏,怎麼干大事?」
一聲陰冷的聲音,從樹林之中傳來。
何浩東走出來,他背後跟著一群西.北幫的手下,還有十幾槍持槍的黑衣了,正是先前在隧道里襲擊警車的那一群殺手。
看到何浩東出現,羅薇薇頓時全都明白了。
原來,這所有的一切,都是何浩東安排的,而陳寒已經被何浩東收買了,當了警察的卧底。
「陳寒,你太讓我失望了。」羅薇薇臉上露出悲痛的表情。
邪王的神醫寵妃 她萬萬想不到,自己的上司,以前挺尊重的一個領導,會是這樣的一種人。
為了一己私慾,勾結外人,連自己同事都出賣。
陳寒望著羅薇薇,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,道:「薇薇,本來,我是不想帶你出來的,但是局長執意讓你過來,對不起了。」
陳寒完,扣響了扳機!
砰!
子彈射了出來,準備一槍兩個命。
羅薇薇萬萬沒有想到,陳寒開槍就開槍,沒有一念及同事的恩情。
她還沒反應過來,突然身體如風一般,消失在原地。
關鍵地時候,葉雄出手了。
彷彿閃電,如同鬼魅,等羅薇薇反應過來,葉雄已經抱著她鑽進了樹林之中。
背後響起密集的槍聲,連他的影子都打不到。
一直走幾百米,葉雄才將懷抱中的羅薇薇放下來,:「大胸妹,我又救了你一次。」
「你的腳……」
羅薇腦子一轉,馬上就明白了,頓時氣得爆跳如雷,正想發飆,葉雄搶先道:「如果不這樣,陳寒跟何浩東會露出真面目嗎,我這可不是為了賺了便宜,而是為了撕開他們的面具。」
「你就不能告訴我,害我背了你那麼久。」羅薇薇氣呼呼地道。
「是你堅持要背,我也沒辦法。」葉雄聳聳肩。
「你也不是好東西。」
羅薇薇完,眼淚流了下來,片刻之間,滿臉都是淚水,成了個大花臉。
葉雄沒想到她一下子就哭了,急道:「大胸妹,我不是故意騙你,你別哭啊,大不了,我背你回去。」
「你以為我為你哭啊,我是為了死去的兄弟哭,陳寒這個混蛋。」羅薇薇恨得咬牙切齒。
葉雄心裡一疼,心裡的火騰地冒了起來,他站起來,冷冷地道:「你等著,哪也別去。」
「你去哪?」羅薇薇震驚地問。
「算賬。」
簡單兩個字,含著滔天的殺氣,羅薇薇感覺到周圍的氣溫似乎一下子降了幾度。
這傢伙,到底是什麼人,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殺氣。
「別去,他們人多,而且帶著槍……」
只可惜,葉雄早已遠去,聽不見了。
半個時辰,或者更短的時候,葉雄回來了。
滿身是血,頭髮零亂,渾身上下,散發著濃濃的死亡氣息。
總裁的野蠻祕書 這一刻,彷彿他不是人,而是地獄歸來的死神。
他的左手和右手,拖著兩個人,在地上拖出兩道長長的血跡,他們的臉上,已經被地面摩擦得血肉模糊,面目全非。
儘管如此,從他們的打扮中還是可以看出,兩人之中,一個是何浩東,另一個正是叛徒陳寒。
總裁,你家老婆超凶的 砰!
葉雄將半死不活的陳寒扔到羅薇薇面前:「怎麼處置他,你自己決定,至於這個,我得好好跟他算算賬了。」
羅薇薇望著面前,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陳寒,心裡生起一絲不忍。
為了不威脅到羅薇薇的安全,葉雄將他的手筋腳筋全都挑斷了,此刻的他,就是一個廢人。
「他是個魔鬼,他不是人。薇薇,求求你,殺了我。」陳寒想爬起來,可惜手腳根本就聽使喚,只能像蟲子一樣挪動著。
回想起剛才的一幕,陳寒心底生起一陣了陰寒。
葉雄就像一個鬼魅,無所不在,無蹤可尋。
每出次一次,就帶走一具生命,三十多名西.北幫的人,和十幾名職業傭兵,在他面前,就像紙糊一般,根本就不堪一擊。
這個世界上,最恐怖的事情是什麼,那就是眼睜睜看著身身邊的人,一個個地死去,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自己,而自己對此卻無能為力。
那種無助,那種驚悚,他一輩子都忘記不了。
「陳寒,你是我的上司,是我的領導,雖然你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,但是我是一名警察,是不會殺你的。」羅薇薇背過去,不想正視他悲慘的模樣:「你就等著法律的制裁吧!」
「求求你,殺了我,他就是個魔鬼……」
「他是魔鬼……」
陳寒頭一歪,直接暈死過去。 另一邊,葉雄將何浩東扔到地上,冷冷地:「何浩東,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,斷指之疼,你這麼快就忘記了,我幫你回憶一下吧!」
將他的手提起來,望了眼他那兩根腫得得香腸一樣的手指,葉雄用力一拗。
殺豬般的尖叫起,響徹在樹林之中,那慘厲的聲音,讓遠處的羅薇聽了一驚,急急忙忙跑過來。
一胎雙寶:慕少你老婆跑了 何浩東疼得全身痙攣起來。